目前分類:02~03巴拿馬 (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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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申明,我不沒有去看今年的Miss Universo。就在好不容易決定要砸錢去現場看的同時,票居然也已經悄悄地賣光了。 >__<
好樣的,巴國的有錢人還真不少喔!
但這張照片仍是在現場拍的,是我從另一位技師的相機中轉錄過來的,給大家看看過個癮。場景是最後五強的準決賽,正在被訪問的是Miss Venezuela, 接著穿黑禮服的是Miss Japon, 今年的冠軍則是由右數來穿白禮服的Miss Porto Rico, 方齡十八。她美艷的氣質和體格,會讓你懷疑自己是否曾經十八歲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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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定要記下這一刻的感動,因為這是我第一次,覺得我與我巴拿馬媽媽的距離,好近好近。

其實我一直很想多跟媽媽聊一些,無奈我的西語實在不夠好,因此常常跟媽媽聊了幾句,我就發現我已經開始在猜測媽媽的講話內容,然後再以我臆測的結果,自己找出合適的答案回答媽咪。幸運的話,我們的談話可以繼續,否則,就是換媽媽的頭頂上出現許多問號。

不知是否語言的進步就是這樣無形地在生活中,一點一滴地慢慢建構了起來。我發現,這幾個禮拜,似乎我越來越可以和媽咪對話了。於是,在我倆都沒有課的夜晚,我們聊自己的過去,我們聊失婚婦女在台灣社會和巴拿馬社會的處境,我們聊對自己生活的期許,我們聊自己的信仰...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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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盼萬盼,終於盼到我的第一堂中文課啦! 猜猜看學生人數有多少?

噹噹噹~~~兩隻小貓!

我開的中文課 是附屬在Panama一個大學的語言中心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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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一算搬進我的新家也已經有兩個多禮拜了,而和我巴拿馬媽媽的相處,也確實越來越像一家人了。

搬進來的第一天晚上,媽咪興奮地將我擁在她的懷抱,口中還不斷地喊著:Bienvenida mi hija!(Welcome, my daughter!) 熱情的媽咪,絲毫沒注意到我已經快被她豐滿的胸部包圍到呼吸困難。這是我第一次對巴國的女人感到不好意思。

第二次難為情的經驗,在隔天隨即到來。話說這天晚上媽媽帶我到市區逛逛,不知為何,這晚的天氣特別炎熱,一回到家,我就趕緊回房脫了鞋,想讓雙腳透透氣,就在這時候,媽媽走進了我的房間準備跟我交代一些事,只是我一抬頭,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到而忘了回答她的問題。我的super mama居然上身不著一絲衣物地站在我面前!口裡還不停地滴咕著:今晚真是熱阿,對吧?寶貝!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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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03 Thu 2003 11:25
  • 幸福



Hey, let’s dance the night away!
這張照片是拍自某個我旅遊時住宿過旅館的壁畫,
很喜歡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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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巴國的時間又往前邁進了一個月,回顧過去一個月,幾乎是一有空就背著包包旅行去。也是因為如此,再次打開電腦竟然已是幾個星期後了。

三月初是中美的嘉年華,擠在人群中跟著選美皇后的花車緩滿前進,不知怎麼,我想起了小時候也是被人群推擠著往前邁進的廟會造醮隊伍,一樣震耳的音樂,只是不同的style,一樣呈現些微瘋狂的人群,只是不同的膚色。

待在拉丁文化越久,越發現全世界的文化是如此地相異,又是如此地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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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趁著學校尚未開課,我還無須教中文課前,讀了一些書,都是那些以前在台灣覺得得花上很多時間才能唸完的書。奇怪的是,在這裡,我常常是只花了一天或兩天的時間,就把這些書啃完。為何在台灣的我,連這樣一兩天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好好品味這些書呢?

目前正在閱讀王小慧的 ‘我的視覺日記’。這位原籍大陸的留德女攝影師,用鏡頭和筆紀錄了她生活於德國十五年的生活軌跡。其中令我一讀再讀的,是那篇Ties to Home, 萬里魂牽。

席幕蓉曾說過,一個常寓居於原處的人,是不會想到關於 “生命的原鄉”問題的,而只有漂泊過的人才有那份尋根的情懷和資格。我年紀尚輕,過去一年在加拿大和目前在巴拿馬生活經驗的總合, 還談不上符合席幕蓉筆下尋根的最基本要求---漂泊的遊子。而與這位稱的上是老德的中國女子相比,我的經歷自然又是少了許多。但我們各自對那片滋養自己土地的思念,卻拉近我和她文字之間的距離。或許她的文字中還有更多更深的含義,是得等到我在國外 “漂泊”了更久之後,才能體會的。但她確實寫出了現在許多我說不上來也說不清楚的那份對台灣的情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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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st of Latin American zoos are sad, cruel places. There are numerous eagles and hawks in a cage smaller than a walk-in closet. 在Lonely Planet巴拿馬旅遊書上有這樣的一段話,真是說的一點也沒錯. 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大嘴鳥就是這樣的場景---在一個小到連大嘴鳥跳起來運動一下都會撞到頭的鐵籠裡. 心中的興奮在看到大嘴鳥嘴上明顯的傷痕就頓時消失無蹤了.旅遊書上還說,大嘴鳥真是個令人讚嘆的鳥類,牠的大嘴就佔了頭部的2/3,還偏好吃水果,因為嘴大,常常得咬了一口水果還得仰頭一下,才能把水果順利吞下.

巴拿馬另一種特產的動物是變色蜥蜴,體型大的可以像一隻小貓這麼大,雖然也同樣是被關在鐵龍裡飼養,但比大嘴鳥幸運的是,她的身體夠細長,因此可以偷溜出籠子外逛街,我就是在園內的餐廳外與牠有第一次接觸.後來經由當地朋友的介紹,才知道有一些巴拿馬人也是吃蜥蜴肉的.在一些傳統市場還可以買到活的蜥蜴呢!至於口感如何,據嚐過的人說,比雞肉還鮮美營養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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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十點,我正準備開始用餐,這已經是十二月以來第三次在這種時刻開動。
話說第一次乃是在兒童城的員工耶誕晚會上, (嚕嚕明目前暫借住另一個志工的派駐單位兒童城), 負責人是跟我們說晚會將在7點開始,基於早有所聞中南美人對於時間掌握的精確性是出了名的 “不準確”, 我們一行人決定先在家中用完餐後,8點再到會場。
八點,大家興致勃勃地到了會場,看到的景象,差點沒讓大家尖叫出來。 整個會場空空蕩蕩,只有排列整齊的桌椅,和大約5位員工悠閒地在旁邊聊天。等等!不是要開party嗎? 怎麼連個飲料點心都沒有?該不會…連準備都還沒開始吧?
沒錯!這就是我第一次親身體驗到中南美人恐怖地赴宴時間。 大約在9點,人們陸陸續續地抵達,廚房也漸漸地動了起來。 10點半,晚會正式開始,距離邀請時間已經整整晚了3個多小時。我在台灣遇過喝喜酒的入席時間和開桌時間距離最誇張的,跟這裡比起來,完全是不夠看!
於是大夥兒開始跳舞吃零食,原以為就是像一般的聚會,沒想到更恐怖的還在後面,從廚房端出來的食物份量越來越大,奇怪,都已經快半夜了怎麼還會出現豬腳這種食物,就在我們的肚子快要裝不下食物的那一刻,主菜以每人一大盤的形式出現了。噹噹噹~~~ 時間是午夜12點! 此時,志工們一片哀嚎, 死的死,傷的傷,慶祝晚會瞬間成了日本電視冠軍大胃王的決賽翻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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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巴拿馬搭公車是個挺有趣的經驗 首先,你很難搭到長的完全一樣的公車, 每一輛公車都有獨特的塗鴉,且用色都十分大膽鮮明. 是那種很難令人忽視的鮮明. 接著是在搭車的旅程中,你無法預料將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發生.

我遇過滿載著乘客的車子,開著開著,就開進了加油站,一次是去加油,另一次則是去修車,若你等的不耐煩了,請自行下車,改搭另一輛公車. (巴拿馬的公車都是下車才給錢,所以並不會因此而多付了車錢) 還遇過車子一靠站,上來的乘客噼哩啪拉說了一堆西語,手上還拿著新鮮的幾袋橘子. 阿! 原來是賣水果的小販. 最最最驚人的要屬昨晚遇到的那位仁兄了,一上車就倚著車門開始向車內傳教, 大約對車內的一堆木頭人傳了二十幾分鐘的教,他才下車. 據其他志工說遇過最長的傳教紀錄是約從台北到新竹的旅途,且中間都沒有休息. 坐公車還可以看到巴拿馬人的特技表演. 我親眼看到公車明明沒有停下來, 卻仍有旅客上下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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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內向且不懂表達自己意見, 只要認識我多一點的人都應知道.
然而前段敘述僅限於當我使用自己熟悉的語言時,包括中文,台語,客家話和英文,很遺憾西語並不在此明細中.
來巴拿馬近三個禮拜,第一次經歷了所謂 ‘語言弱勢’ 的痛苦感覺. 無法清楚表達自己想法和完全無法融入對話情境 的這種感覺已經離我很遠, 有點記不得上一次我有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時候. 大概是去加拿大留學時的頭一兩個月吧. 室友獨特的口音和當地特有的英語用法,確實花了我一段時間適應. 但我至少沒有在日常生活的對話上遭遇很大的困難.
但這一次全然不同, 西語學不到三個月,我就被丟往這個英語不大通行的國家,展開一段我自認為是攸關生存的戰爭.到不是因為無法上街買食物而活不下去,而是那種無法明確表達自己想法和完全無法進入談話核心的感覺,常常讓我想尖叫著逃離現場,一向都握有語言操控權的我,這一次,儼然由全然的主動轉變為被動,常常只能根據對方簡單的問句,發展再簡單也不過的對話.
身為一個language majority是很難體會language minority的痛楚與無奈. 當一群台灣人和一個巴拿馬人一起用餐時, 難免會以中文為餐桌上的主要語言,這時西語就反成為弱勢語言,當我們因為A君所講的笑話而哄堂大笑時,這位巴拿馬的仁兄卻得經由翻譯,再慢個幾分鐘,才能露出了解的笑容; 同樣的, 我,一個台灣人,身在巴拿馬的寄宿家庭, 也時常因為聽不懂家人的聊天內容,而只能臉上掛著有絲無奈的微笑,這時的我,也算是個語言的弱勢者, 一場無形的語言權力戰,早已開打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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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難把目前即將出國的心情訴諸於文字表達出來,不是因為辭窮筆禿或是語言表達能力不足,而是此時的我,連掌握此刻內心的情感都有困難。

打從下定決心出去當志工的那一刻起,最怕遇到朋友以一付絲毫不能理解、再加上 ‘你知道你再幹麼嗎’的表情詢問我動機和理由。但更怕的是接收到另一種朋友打從內心發出的欽佩讚嘆聲。一句 ‘你要去當現代史懷哲喔’ 常令我想當場斃了自己。

一直到最近,我才漸漸發現原來去開發中國家當志工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決定。忘了加註一點,我是指從別人眼中看來。跟越多人提及我接下來的計劃是到巴拿馬教中文一年半,就越會被那種崇敬的字眼不斷地灼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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